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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天下为公

[转帖]关于西藏的神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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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也是住在雪绒山谷平坝子上那些日子里,夜晚我们就自己发电照明。有一次我们的音乐顾问边多老师也去了。他的藏文很好,我们请他口头翻译一篇关于堤寺天葬台的文章。这篇文章是当地文化名人、堤寺还俗僧人贡觉培杰先生写的。译文摘要如下——

这座天葬台与众不同,它的名字不叫通常的“多楚”,而叫“丹卡”。这座山与印度的老鹰山相同,丹卡就坐落在老鹰的右翅上。释迦牟尼曾说,在直贡将有一个丹卡;莲花生曾说,在印度的北方会有一个天葬台,会有一百位空行母环绕四周;却吉察巴也说,他的十三个化身之一将在此诞生。

东面山杰热色(观世音);西面山强玛多吉(金刚持);南面山囊巴囊则(?),北面山江白央(文殊)。丹卡周围还有八个天葬台。
这座天葬台与印度斯瓦采天葬台以一条光线相通,连绵不绝。食肉空行母、(骷髅形状的)天葬台主人、若朗鬼、海螺色的神乌沿着这条光线在这两座天葬台之间走来走去。

丹卡正中的巨石是空行母们以彩虹结网运送而来,它的四周还有四块石头分别象征着喜、阶、旺、察(似可译为和平、威严、严厉、愤怒)。它们的作用在于:引导灵魂无阻碍地穿越地狱之路。

所有送往这座丹卡的死者灵魂都不会滞留在地狱的残酷处经受磨难,因为丹卡中所有鬼神都会解救他,免受地狱之苦,再转世为人。(边多插话说,这是很厉害的广告!)这些鬼神除了上述几位而外,还有察格热巴巾(血使头发粘结者)、夏萨森布(食肉魔)、依达(饿鬼)、赤姆(母鬼)、江公(纠缠灵魂之鬼),还有此地的龙神、山神、云神、木神、鹰神……

丹卡周遭还有四块红石,是四种空行母的象征。死者中有患传染病的,她们将负责不使疾病传播。

从丹卡右方绕行,有一喜瓦经廓(和平曼陀罗),是焚烧死者头发和骨渣的地方;往上走,几座白塔是一些有名的活佛的肉身塔;丹卡正上方,是空行母的舞场;那儿有一座沙山,谁能一口气爬到山顶,死后免进地狱……

至于丹卡这一名称的来历,文章最后谈到,这一带山坡是漂亮的草坪,当年党哇仁波钦师徒常来这儿散步。一次师傅要求徒弟们各显神通,有的在空中飞,有的在云中坐。突然间一位叫仁钦察的弟子倒地身亡。想要剖尸却又刀插不进。觉巴活佛就念诵了一段经文,刀刃方才将腹部剖开。里面一种类似药丸的“仁色”宝物散落一地。大家将“仁色”扫在了一起——扫为“卡”,所念经文名为“丹”:念经——解剖——打扫——“丹卡”的来历就是为了纪念这一完整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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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4:0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座天葬台位于堤寺右侧山坡,沿山道步行一刻钟的路程。沿途是密密的灌丛,神山圣地中的生态获得了尽可能的保护,这面山坡就在夏季里郁郁葱葱,经霜后的秋季里,又殷殷地紫红成一片。置身此间,可以俯瞰宽阔的雪绒河谷,那一线流水蜿蜒,将大平坝子一分为二。河谷另一侧也是山,雄伟有气势,即使在夏天,山巅也为白雪所覆盖,茫茫着直到天尽头。作为生命的归宿地,这儿很适宜。

天葬台为姹紫嫣红的荆棘丛所环绕,被阳光风雨侵浸得泛白的经幡纵横成网。地面上残留着洁白的积雪,只是中间以大块卵石铺成的实施天葬的地方,仿佛被油渍血渍浸透了,随阵阵清风飘来浓烈的难耐的腥膻味。天葬师赤烈曲桑对于天葬台的介绍与贡党培杰的文章大致相似,主要的只多出一个更民间化的说法:这座山是多吉帕姆仰卧形状,这一天葬台位于她的肚脐部位;往下,专葬八岁以下儿童的一小型天葬台位于她的生殖器部位;再往下,她的脚边山下,则是专葬凶死者的天葬台。

为尊重民族的习俗和情感,自治区人民政府多年前就发布通告,对天葬现场严禁拍照。虽说如此,国内外的猎奇者们仍然源源不断地拍走了这一过程。这大半因为乡间的天葬师和死者亲属并不以为拍摄有什么不好,让世界知道了有什么不好。作为我们,为了在表现藏民族的丧葬方式和灵魂观念方面说明问题,我们也需要拍摄一些有关的但是属于外围的镜头,例如环境,鹰鹫,气氛之类。请示过天葬师、寺管会和县领导,都同意了。就从前一天为死者念度亡经开始跟拍。

荐亡仪式是在实行天葬的前一天下午,在堤寺大经堂前的院坝内举行。由一些具有相应法力的资深僧人轮流主持。当寺顶锣声响过,红衣僧人们便从山坡的各个角落陆续走来。这一天发送的两位死者,一位是本县农村的,一位是藏北牧区的,这从两家送葬人的衣着上看得出来。死者是按规范做法取出生时的屈肢姿势以布严密包裹了的。这种姿势也示意了愿死者再次投生为人的良好祝愿。僧人所念为“抛哇”经文。领诵者是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僧人。他应该是具备了相当的法力的,因为这一仪式旨在使死者灵肉分离,尤其使灵魂自最佳途径——头顶卤门处出走,以便往生善界。诵经结束前要调动自身法力,观想本尊,集中意念,两眼上翻,“噗、噗”吹七口气,死者灵魂就将由天灵盖上方脱离肉身。这是全部仪式的关键。

荐亡业是直贡堤寺主要业务之一,也是重要的收入来源。从前一位活佛说过,满山沟的金子不如一个天葬台。说明了天葬台经久不衰的经济效益。念经过程中,死者家属分别向僧人发放现金布施。堤寺僧人多次向我们谈过,人无分贫富,钱无分多少,都一视同仁。

问起这个天葬台已经迎送过多少亡灵了,一般人都说不清楚。天葬师赤烈曲桑说,出于天文学方面的原因,每月初八日、十八日和二十八日三天不得天葬外,这座天葬台恢复五年来每天至少一个,多至十个。大都为本地的、拉萨的、东部工布地区的和藏北牧区的,用车运来或用牲畜驮来。按常规每进行一人天葬师要收取一套衣服,赤烈曲桑如数上交寺院。寺院每隔半年向僧人发放三百七十件。算下来,五年间天葬的已达三四千人了。

天葬师赤烈曲桑五十五岁,本地德中人,民改时曾当过察雅天葬师的徒弟。文革中住在堤寺下面村庄的时候为百姓悄悄秘秘搞天葬。他介绍说,这个天葬台的最大特点在于,能把尸体处理得干净彻底。你看这天葬台的鹰鹫之多呵,少的时候上百只,多时三二百只。送来三两个是不成问题的;但要是送来四个,鹰吃不完就有些麻烦。这时就要念经和煨桑,请求老鹰继续。否则的话,寺院的威信受影响。别处天葬台对于吃剩下的,常常用汽油烧掉。我们认为这千万使不得,因为这种强烈的不良气味会伤害天上的和四周的神鬼们。对于剩余尸体的处理,我们是以酥油掺上各种配料:苏鲁、柏鲁、三棵针、然巴草、黑白矿石和小米等焚烧,并念经祈祷。八岁以下早夭的孩子在下方山腰的小台子上,遭刀枪等凶器致死者在山脚的天葬台处理;被毒死的人要送到雪绒河边的一个地方,为他念莫朗木祈祷经并经过“抛哇”后烧掉——以免株连鹰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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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4:36 | 显示全部楼层
04年7月和朋友们相约骑车去西藏

忘记那天是翻越哪坐山了,只记得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四点多了我们一直在骑上坡路,而且山路越骑越陡。
同样,当天我们骑行经过地段海拔从三千多迅速达到四千七百多。

就在临近山口处,我高原反应了(这个却是后来才知道的)离山口眼看只有几百米了,可我怎么也动不了,连推车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口一直在发闷 头也很疼 精神也开始恍惚

一个守侯着我的队友开始想办法说要给我拦辆车。可眼见天色也晚。一路上都没有过路车。那段时间,我队友后来向我叙述他一直把我抱在怀里并一直在呼唤我的名字。可我当然真是恍惚了......

再后来,我迷糊中听到了喇叭颂经文声......声音似乎又远而近渐渐清晰。 等我意识稍清楚点才发现我们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围观了十来个喇叭。他们嘴里一直在念着经文。

就在我们失望甚至要放弃时候突然来了一辆车,队友连抱带拽把我送上了车度过了这个危险口,连我的单车行李当时后放弃了。

注:因我本身就患有心律失常 又加之那天特疲惫引发了高原反应

那次朋友们都说当时都以为我过不去了......

因为我症状太严重 连水都灌不进去

可是 当我听了经文意识逐渐清晰并安全抵达扎营地后 我的症状突然消失了......

之后的路 我们经过很多海拔五千多甚至六千多的地段,我再也没有任何不适。

我不知道这个是属于巧合还是其他,总是我本人是属于信佛的。

回来时我从西藏带回了很多藏香 (开过光的)

我有恶梦和失眠症状,现在每天睡觉前我都会给自己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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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5:01 | 显示全部楼层
峨钵遇山神

摘自《宁玛的红辉》陈晓东

在中国,有关山神的传说渊源流长。成书于二千多年前的《山海经》,就已记载了有关山神的种种传说。《太平广记》里也收录了大禹囚禁商章氏、兜庐氏等山神的故事。《五藏山经》里还对诸山神的状貌作了详尽的描述。

在今日藏地,不少地方还保留着祭祀山神的风俗,如在川西北阿坝州汶川,不少藏族寨子都有自己的山神,各寨子都有自己祭祀山神的一套仪规;在甘孜州的石棉,每年腊月十三开始的唤山节即为祭祀山神的节日,整个祭山活动要持续三天。

当我从康定坐长途汽车去色达的路上,沿途经过几座高山之顶时,车内不少藏民都将头伸出车窗哦嗬嗬大声叫唤,并将撕碎的白纸、白布条等物扔出窗外。在山顶上,往往已积蓄了许许多多这样的白纸、白布条,随风一吹,盘旋升腾,直冲云霄。藏民们以这种方式表达对山神的敬畏和礼拜。

但是,传说毕竟是传说,故事毕竟是故事。如果说在传说里还有人跟山神交往的故事,那在现实生活中----尤其在人类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很多现代人实际上已经仅仅把山神视为天方夜潭中的一种神话了。

当我从丹真嘉措活佛那里听说了峨钵曾被山神请去的事情后,我也有点惊奇,今天还真能遇上山神么?

我设法从一个喇嘛那儿打听到峨钵的住址,马上就去找他。

登上大经堂后面的一面山坡,依刚才那个喇嘛所指,直奔峨钵的屋子。门关得紧紧,一把铁锁挂在门上。开车的总是比较忙的,也许他出车了吧?

晚上,我带了只手电筒,再去找他。快走到了,一看那屋子的窗户黑洞洞的,一点光亮也没有,就知道主人还没回来。

第二天,第三天,上午、下午我都去敲门,依然是铁将军把门。

峨钵去哪了?出远门了吗?问问他的邻居,都说他可能开车出去了,总要回来的。

第四天,上午,上完索达吉堪布的课后,我又爬上山坡来到峨钵的屋前。本来已不抱大指望,但抱定宗旨,一天来两次,非等着你不可。还没敲门,忽然发现挂在门上的那把铁锁不见了,不由得心里一阵欢喜,峨钵总算回来了!

峨钵果然回来了。开门让我进去,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披红色藏袍,身体壮实,脸相忠厚,能说一口蛮像样的汉语。他的屋子,像这儿大多数喇嘛的屋子一样,不大,约六七个平方米,地上铺一块五尺长的地毯,白天可坐,晚上可睡。四周墙上贴满大大小小画片,贴得最多的是晋美彭措法王的像。

他前几天开车去县城了,昨晚刚回来。听我说了来意,知道是丹真嘉措活佛叫我来的,他点点头,就跟我谈起他被山神叫去的那段经历。

这事发生在藏历猴年。他属马,那一年二十六岁,是色达县色柯乡约若村的会计,那时村还称大队,他是大队会计,已当了多年,还兼公社的会计辅导员,在大队里,书记、队长之下,会计也可算得上是一个人物。

那一年,根据上头的布置,生产计划要调整。他便骑马去十道班等处通知那里的村民,第二天来大队部开全体村民会议。是个大晴天,下午太阳很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走到半路上,他觉得眼睛有点犯困,就下马休息一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只见迎面来了个骑马的老人,又高又大,有三四个人那么高,那匹马当然更高大了。老人相貌威严,留着络腮胡子,胡子成卷曲状,朝两旁翘起。老人到他跟前停了下来,对他说:“我是丹金神山的护法,有点事要你帮忙,今晚我来找你。”峨钵觉得有点害怕,他过去不信佛道神怪这一套,但听到过不少关于山神天神的传说,没想到今天让他给遇上了。他对老人说:“我家里有个老母要照顾,恐怕我帮不了你的忙。”老人说:“你可以帮我的忙,不用怕,晚上我再来。”说着骑马走了。正在这时,天上下起了雪弹子,打在峨钵脸上,他醒了过来,一看,刚才那个老人已不见人影了。

通知完了明天开干部会,峨钵就在十道班吃了晚饭,还留下来,等着晚上看电影。高原牧区放电影是件大事,附近骑马赶来看电影的藏牧民不少。峨钵坐在人堆中间。那晚放的是《五朵金花》,挺好看。放映员换最后一盘带子时,峨钵忽然想起,下午遇到的那个又高又大的老人,不是说晚上还要来找自己吗?他坐不住了,这时电影银幕上的图像也变得看不见了,他站起身走出了人堆。人们仍在看电影,没谁注意到他的离去。

他记得很清楚,那晚是藏历四月初十,大半个月亮挂在天上,月色挺亮,四周群山的轮廓在月光下一清二楚。走到公路边,只见那个巨人般的老人已等在那里了。见他出来了,便对他说:“我等你很长时间了,为什么不早点出来?跟我走吧。”说毕,在马上俯下身,像捉小鸡似的,把峨钵轻轻地提起,放在身后马背上,然后疾驶而去。

坐在马背上的峨钵,只见马跑得很快,月光下,他所熟悉的山峦飞快地向身后移去,但耳旁听不到有马蹄的声音。当马儿从色柯的一条河上奔过去时,就像是飞过去的,河水仍潺潺地流,没一点水花溅起来。

到了丹金山一个很大的山洞里,里头黑黑的,稍稍有点光线。老人叫峨钵把衣服脱下来,让他检查一下。检查完了,老人很满意地说:“很好,你身上啥子也没有,正是我要找的人。”等峨钵穿上了衣服,老人又说:“我要你到很远的一个地方帮我送一样东西,不过你是个人,已经吃了人吃的物品,现在去可能到不了那里。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再去。”说完,老人走了出去。山洞里变得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就在山洞里休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不吃不喝,不渴也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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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5:23 | 显示全部楼层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一两天或两三天了,山洞里又有了光线,而且比先头还亮一些。峨钵醒来了,觉得人非常舒服,浑身充满了力量。老人又来了,拿着一只红色的小方盒,交给峨钵,对他说:“这个给你,你把它交给唐雅神山的护法。这个盒子里有很多东西,你不要打开。不过,你也打不开它。”唐雅山在青海果洛州班玛县,离这儿很远,平时骑马一天也赶不到。不过,峨钵当时并没想到去唐雅山要走很多很多路,他只觉得帮老人送这个盒子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峨钵拿着这个小盒子就上路了。一路上,这盒子会改变形状,一会儿变成圆形,一会儿变成长方形,但颜色不变,始终是红的。

峨钵徒步走在路上。他发觉自己走得很快,但一点儿也不吃力。天正在下雪,雪地上并没留下他的脚印。淌水过小河溪流时,鞋子也不湿。经过自己村前的日穷沟时,他停下来坐了一会儿。他想起了家中的老母,要不要回去看看?后来想,还是等把老人交给他的事情办完了再回去吧。有村民在他面前经过,他看得见他们,但他们看不见他。他也不想跟他们说话,就站起来又上路了。

在路上,他赶上了两个骑马往青海方向去的人,便跟着走了一段路。从这两人的谈话里,他得知这是父子俩,父亲名叫哇脱,爷俩个是要到班玛智钦寺去。他觉得这爷俩的马跑得太慢,便撇下他们,又一个人往前走去。

翻过几座山,越过杜柯河,由四川进入了青海。傍晚时分,他来到了唐雅山前。他想今天时间不早了,等明天天亮再去山里找山神吧。他就在山脚下躺了一夜。第二天,太阳一出来,他就上山了。到了山上,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很大的山门,而昨天他并没看见。进了山门,没走几步,有个像丹金山神一样高大的老太出来了,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看上去年纪很大很大,他猜想这老太至少有几百岁了。

老太问他找谁?他说找唐雅神山的护法神。

“噢,那是我的儿子。”老太太说着,就回头喊了三声。只见一坐大山满满地塌陷,然后化成了人形,极高极大,是个胡子很长的老人,胡子一直垂到腰部,脸颊上的胡子成卷状,每边脸颊上各有五六个胡子卷。头上头发很长,分向左右两边。老人的脸和手都很黑,手指比大树还粗。这时,峨钵忽然发觉自己也变得又高又大,森林匍匐在他脚下,像平时看到的一片青草,四周的群山变成了小土坡,他就这么高高站着,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对唐雅山神叙述了丹金山神叫他来这儿的缘由,随即把那红色的盒子递给了唐雅山神。唐雅山神接过盒子,当场打开,盒子里还有个小箱子,打开小箱子,里面有许多黑色药丸。山神取出六颗,交给峨钵,要他去一趟仰吾里神山,到那里后,只要叫仰吾里山神的名字,把药丸抛上天,就可以了。

峨钵也不知去仰吾里山有多远,但就象他接受丹金山神交给他的任务一样,他觉得这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他接过唐雅山神给他的六颗药丸,就上路了。在路上,他遇到几个青海的牧民,想跟他们说说话,就把药丸放在森林上,他想这样也许可让别人看得见他。那几个牧民果然看见了,但见他反穿皮袄,象一棵树那么高,一跳有一二百米远,都吓得尖叫起来,以为遇上了魔鬼,发疯似地逃走了。有个牧民回家告诉父母,说是刚才看到一个很高大的人,一跳几百米,不知是魔鬼还是护法?父母说那肯定是神仙,快去拜见,可走到刚才那地方,已见不到巨人了。其实峨钵还没走远,但他把药丸拿在手里,别人已看不到他了。

到了仰吾里山,峨钵照唐雅山神的吩咐,大声喊叫仰吾里山神的名字,然后把药丸抛上天空,那六颗药丸果然没掉地下,被山神收去了。

峨钵又成了一个常人,感到有点累有点饿,他出来好几天,到现在还没吃过一把糌粑喝过一口水呢。他便顺着来的路往回走。他又遇见了早上碰到的那几个牧民。牧民看见他后,仍有点害怕,问他早上怎会那么高大,是咋回事。他就说了自己从色达来,为丹金山神和唐雅山神送药丸的事。他问这几个牧民,附近可有寺庙,他想见见庙里的活佛堪布。牧民告诉他,在这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住着一个活佛,是从智钦寺来的,听说是个大活佛呢。峨钵依牧民的指点,找着了那个山洞,见到了那个活佛。正在那山洞里修行的是琼吞活佛,他给峨钵念了心经、心咒,还送给他金刚带和几颗丸药。

回家路上,经过一个村子时,峨钵遇到一个熟人,招待他吃了饭,还帮他借了匹马,陪他一起回去。那人告诉峨钵,他村里的人到处找他,这儿也来过,都说他失踪了。

回到家里,已是晚上。村里的人见了他,高兴得又哭又笑。大家纷纷问他:“峨钵峨钵,五天五夜,你到底跑哪去啦?我们四面八方都找遍啦。要说你还活着,怎会没个人影?要说你死了,怎会不见尸体?”

他的母亲见儿子回来了,抱着他痛哭。家里已经请来了一批喇嘛,准备为他办后事呢。前几天问过几个活佛,都说人还活着,不要紧。派人去色达洛若寺向晋美彭措堪布也问过,说是你被山神请去了,没受苦,家里不要为他念超度经,可以念念长寿经、皈依经,消除委缘,过五天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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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5:49 | 显示全部楼层
峨钵对大家说了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大家都觉得很希罕。消息传得很开,整个色达、整个甘孜藏族自治州都传遍了。也有人不信。但不信的人少,信的人多,毕竟这是一个大队会计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呀,而且村里那么多人分头找他,就是找不着,可过了五天,他不正像晋美彭措堪布说的那样回来了么!消息传出,峨钵在路上遇到的去班玛的那两个牧民,一开始也不相信,有一次还特地到峨钵的村里来过,峨钵就对他们说了,那一天他们父子俩穿什么衣服,骑什么马,说了些什么话,等等,他们也不得不信了。

峨钵回来后,仍然当他的大队会计。但是他变了个人,过去不信佛,现在不仅信了佛,对整个世界人生的看法都改变了。他对晋美彭措上师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下就去上师那里皈依了佛门。他的老母亲故世后,他就跑到五明佛学院来出家了……

以上所记,完全为峨钵对我的叙述。为了读者阅读的方便,才改成了第三人称,没作任何艺术夸张。峨钵向我保证,他说的这一切是完全真实的。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相信他没说假,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说假。

我问峨钵:“丹金山神干嘛要你脱了衣服让他检查?”

峨钵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我问了晋美彭措上师,上师告诉我,山神是要检查一下,看你身上有没有金刚带、如意宝、佛像、念珠等法物,如果有这些东西,山神就不要你去了。”

“那就是说,山神就是要找一个不信佛的人充当他的使者?”

“好象是这个意思。”

“你以前为什么不信佛?”

“以前,寺庙喇嘛都没了,当地的老人有时对小孩说,在这儿,什么什么地方,过去曾经有过一所寺庙,曾经怎么怎么……就像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我从小念书,受到的就是‘破除迷信’那一套教育,那时我还年轻,不懂事,上头说没有佛,我也就跟着说没有佛。”

“你被山神找去后就信佛了?”

“那还用说,我亲眼看到了嘛。而且,后来我看到的还不止是山神,还看到很多其它更殊胜的景象。”

“能说说吗?”

“这可不能,”锇钵面有难色,“那是我来佛学院出家以后看到的,若我说了出去,会犯戒的。”

“你是来佛学院出的家?”

“是的。我老母亲去世后,我就到这儿来出家了。其实,从山神那儿回家之后,我已对佛法生起了很大的信心,对晋美彭措堪布生起了很大的信心。我被山神叫去,家里不知道,村里不知道,可是晋美彭措上师凭着佛法的神通就能知道,确实很了不起。那时我就想皈依上师,就想出家,但因为家中有老母要我照顾,暂时还不能。后来我又去朝拜了西藏的三大寺,朝拜了汉地的四大佛教名山,还走访了其它不少地方,使我对佛教更加坚信不移。我来佛学院后,是嘎多活佛为我剃度的。那时,这儿总共只有二三百人,觉母更少,只有五十多,不像现在,已有好几千人了。”

“你来佛学院后,还当会计吗?”

“当了几年管家,还管点建筑上的事,这儿建大经堂、汉经堂,从设计到施工,都是我帮着搞的,藏族的居士林,也是我帮着修的,现在正在造的新的汉经堂,我也帮着搞。这几年还让我开北京吉普,我会说一点汉话,在外面跑跑比较方便。”

“你家里还有哪些人?”

“有个姐姐,在外村。一个弟弟,两个妹妹,都在自己村子里。大哥,在县里当工商局长。”

“可以公开我对你的采访和你的名字吗?”

“可以。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信佛,有更多的人转到佛学上来,如果大家都信佛,我们这个社会就一定会变得更好。”

后来我听说,在藏地看见山神显形的人,并不止峨钵一个,有的藏民见到山神后,无非对家里人说说,说过、听过也就算数了。峨钵因为是当大队会计的,他的一度失踪在当地成了件大事,所以他被山神找去的那段经历,在两省三州(四川省甘孜州、阿坝州和青海省果洛州)传得沸沸洋洋、妇孺皆知。州、县的父母官们也听说了峨钵的这段经历,有的人因此改变了过去不信佛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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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6:44 | 显示全部楼层
黑山羊的故事

晋美彭措法王不仅以正法醍醐饶益了无数的人类众生,而且经常在身边的小狗、豚鼠、鸽子、山兔耳畔宣说法要使它们获得解脱。
有一只黑色的羔羊降生后常跟在法王的身边,它对主人俯首贴耳,十分温顺。

法王对它也是十分慈爱怜悯,经常为它传一些显密法要,就是密法中最为深奥的《四心滴》《七宝藏》也为它完整地念了传承。已跟随他十六年之久的老山羊到了朽暮之际,就安祥地去逝了。它离开人间后,法王多次念及,不知它现在转生到哪里了。
一九八九年(土蛇年)元月二十四日零晨五时左右,法王起床静坐,冥冥之中眼前突然出现五彩缤纷的光芒,光中一位头挽发髻、身著白衣、伶俐可爱的韶华童子轻捷地来到面前,恭敬礼拜,随即口中诵道:

无畏讲辩著之语自在,圆满一切三学胜智慧,

无边利乐之源如意宝,无等具德师前吾顶礼。

念完三遍之后说:“您认识我吗?我就是您以前的那只黑山羊啊!因为昔日您时常在我耳边传讲显密甚深法要,加上您大慈大悲的加持力,我死后就转生到了香巴拉刹土,变成了十分聪明、通晓两种语言的鹦鹉,并且能够听懂法王玛嘎巴传讲的所有教言。在一个月之前,我已往生到了东方现喜刹土,在救畏菩萨座下,他就是麦彭仁波切。我这次前来拜见您,愿您长久住世,事业遍满十方。”说罢化作一团光,消失了。
法王生起了极大的信心与欢喜心,唯恐日隔甚久会淡忘,于是立即执笔写下颂文。

为了使众弟子对听闻佛法产生强烈兴趣和信心,法王将此事经过在大众中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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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7:03 | 显示全部楼层
听说前些年有个来五明佛学院进修的小活佛,在旁人鼓动之下,曾在大经堂前的一块石头上,踩出了一个脚印,法王知道后很不高兴,批评了这个小活佛,不准他以后再随便显示神通。但当有一次一个某教的高人来佛学院挑战,当着晋美彭措法王的面在石头上踩出脚印时,法王将怀抱的小狗放到地上,让小狗绕那人走了一圈,也在石头地上踩出了几个清晰的狗脚印!法王对来者说:“有的人人道没学好,狗道倒是学会了。”羞得那人无话可说抱惭而去……

在五明佛学院大经堂旁边有一口泉水,大家都叫它“龙泉”。据说这口泉水有点来历,虽然泉眼不大,却终年不竭,哪怕是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冬,也从不结冻。紧贴泉眼打了一口井,水满自止。法王在十几年前创办佛学院时,几十个人就吃用这口井里的水,水不觉多;十多年后,佛学院学员已达数千,以这口井为源头修建了若干条水渠、水管通往四面八方,满足几千人的需要,水仍然不觉少!

前几年,这儿来了几位老太,白天在汉经堂听索达吉堪布上课,晚上就睡在汉经堂里。汉经堂离大经堂不远,离那口泉井更近,要去拎桶水或洗洗菜什么的挺方便的。

奇怪的是,这几位老太同时病了,且病症相同,个个头痛欲裂,而以往她们中无一人有这种病史。大经堂里有个小医务室,备有一些常用药品。几位老太去要了点医治头痛的药片,可吃下去都不见好。有人说这也许是高原反应,早点回去吧,头痛自然会好的。几位老太都不想回去,来一趟不容易,既然来了,就要多呆几天,多学点佛法,多求点菩萨的保佑。不过,头痛得厉害,上课听不进、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着,这咋办?

此事被副院长龙多活佛知道了。他派人把这几位老太叫来,对她们说:你们咋会把看守龙泉的护法给得罪了?这是护法给你们一点小小的警诫啊!

几位老太叫苦不迭。原来,前些时候她们曾相约着一起洗被子,刷洗时大概靠泉井太近,肥皂水把井水给弄脏了。谁想得到呢,洗洗被子,居然就把看井的护法给惹火了!

龙多活佛跑到龙泉跟前,必恭必敬地将井台擦拭干净,然后为这几个老太念了经,老太们的头痛顿时烟消云散……

我听说了有关龙泉的这个故事后,第二天,汉经堂一下课,就跑去看这口不寻常的井。只见这井已被半人高的木栅栏围起来,井上用大大小小的石块堆彻起一座二尺高的井台,上面插着十几面迎风招展的经幡。有些经幡已成了碎布条,颜色也褪得差不多了,可见日晒雨淋,插在那上面的时间不短了;也有两三面经幡的色彩还鲜艳得很,显然是新近才插上去的。

在木栅栏之外,离开那口龙泉几丈远,已用水泥砌了一个水池,通过管道把龙泉的水引到这水池里,然后再让大家用。

这水清澈甘冽,喝在嘴里,甜津津的,比大城市装在塑料瓶里的什么“蒸馏水”、“纯净水”,不知好喝多少倍呢。

没人再头痛。看来龙泉的守护神已息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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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7:22 | 显示全部楼层
千年少女肉身不坏之谜

作者:琼培扎巴

位于拉萨贡嘎机场咫尺之遥的谢珠林寺,在西藏多如繁星的大小寺庙中,绝对是不起眼的。每天,在贡嘎谢珠林的小山脚下,来往于拉萨市区内至机场的车辆川流不息,然而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在山顶的小庙中,供奉着一尊神奇的菩萨像。

她是独一无二的,这不仅是因为这尊佛像在藏传佛教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令人惊奇的是她是一位一千年前存留至今的女肉身像!她坐化于一千年前,圆寂时只有十二岁,圆寂后身体自然收缩至只有一肘高,呈度母坐姿。传说她是绿度母现吉祥天母身的真实化身,后被信徒供奉于此庙中。穿越悠长的岁月,如今,她仍静静地安坐于谢珠林寺的山巅,默默地守护着这一方圣洁的土地......

“谢珠林”是藏语的译音,意思是“讲修洲”,属于格鲁派寺院,它于五世**喇嘛时发展至最大规模,当时成立有显密二院,有僧人500多人,讲辩,修学佛法,至今保存有五世**喇嘛的法座。经过了岁月的沧桑,十年浩劫后,色拉寺的钦则活佛重修了该寺,把原供于山下的肉身吉祥天母像迎至山顶的寺中,供信众观瞻。于是,此千年少女得以与谢珠林一起重现于世人面前。

也许是缘分吧,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钦则活佛口中听说了有关这尊肉身像的传奇故事:约1045年,阿底峡尊者从印度被迎请至西藏,在赴拉萨的途中,有一次,当尊者经过一条大河时,河对岸的一位少女遥见尊者,心生敬仰,即欢喜地把头上佩带的事物以及身上所有的金银装饰全都解下来,隔岸抛向尊者以行供养。回家后,当她的父母得知女儿的贵重饰物都供给了一位素不相识的僧人,气得把她毒打一顿,姑娘痛苦不堪,投河自尽,谁知河神又把她给托上了岸,乡人见其投水不死,以为妖怪,最后把她封于石洞中以烟熏烤而死。此时阿底峡尊者以神通显现少女神识变为度母投生兜率天的情景,且随即作颂词赞叹少女以身命供养的功德,此时,人们才醒悟她是吉祥天母为护持西藏佛教而作的示现,遂把少女的肉身像建寺供养,留存至今(详见法尊法师译《阿底峡尊者传》67页)......我不禁被这个故事深深震撼了!第二天,我便迫不及待地赶到了贡嘎谢珠林寺。

推开沉重的殿门,我终于站到了这位传奇少女的面前,她不再是传说中的故事了,她真实地坐在神龛里,大小如五六岁的女孩,头戴宝冠,身披彩衣,面容沉静,脸部肌肤饱满,仿佛仍有弹性,头微低垂,双眼似开似闭之间,竟隐隐可见眼球的反光!多么不可思议呀!我神思飞越,当年阿底峡尊者特别为这位少女作的颂文涌上心间:

扎溪勤汝少女献头饰。自尽示现彼之供饰过

善女投生净土世界云,从生救度尊者前祈白

她已从此往投兜率天,恭谨敬仰于我诸种事

兜率天中相见再详诉,显见未来尊前敬祈白

此颂文见于尊者弟子仲敦巴大师所著之《阿底峡尊者赞》中,此情此景,令我不得不相信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年藏王功德光于西藏佛法危难之际,置生命于不顾,以等身的黄金谴使者至印度迎请阿底峡尊者入藏中兴佛法,尊者以后世众生计,不顾高龄减寿,迢遥万里,跋山涉水赴藏弘法;而吉祥天母示现的这位少女,则以神变显现身命供养,显示了佛教大德先驱们为众生利益奉献身心的大菩萨境界,亦显示了佛法修证的殊胜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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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天下为公 发表于 2010-2-25 11:27:50 | 显示全部楼层
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和学佛者,我曾留心过世界各民族的古尸保存风俗,如埃及的木乃伊、我国塔里木天然干尸、菲律宾群岛的岩穴古尸等,他们多是经过古人特殊科学方法处理,或地处极干燥的环境下才能得以保存的,而且除冻土高原外,无一例外的都是干尸保存。我国佛教名山的多位肉身不坏的坐像也是先经过“坐缸”,即圆寂后把身躯置于内放木炭的瓦缸内,一定时日后取出。而我面对的这尊肉身像,近千年来都是自然露置的,无任何措施,她所处的山南贡嘎地区(古代扎溪勤汝地区)地处雅鲁藏布江大转弯处的河谷地带,终年雨量充沛,肉体千年不坏,确实是不可思议的奇迹,除了佛法修为的证量,我真想不出有其余的解释。佛法修行中有临终虹化,肉身缩小等等的神奇现象,这尊少女像也许是其中特殊的例证吧。其余的解释,则有待于科学工作者去进一步探索了。

正因为围绕在她身上的种种传奇经历,千百年来,在藏传佛教中,此尊菩萨像被认为是至圣至灵的,相传她的灵迹随处显现,有时化现为女性的形象接济贫者,有时现为施主的形象以骡子驮着财物给藏地贫穷的僧人发布施,有时显现神人形象骑着黄色的骡子在天空飞过,且凡给其像献酒、食等供物者,随求必应。如今,每天晚上,僧人们都会听到天母殿中传出骡子的蹄声。近年不少求生男,生女或求生意顺利者,无不如愿......在藏传佛教中,度母是大慈大悲的本尊神,而吉祥天母是绿度母的忿怒身相,专门护持修行者及众生,尤其女性众生,尤易得到天母的加被,正如吉祥天母护法经中,称赞天母云:“悲心殷殷切切,至深至微......”故而这尊天母真实化身像更具有殊胜的加持力!
天母肉身像在文革十年动乱中几乎毁于一旦。文革中,她和其他的铜、铁等佛像被混放于大昭寺的一间暗室中,直至三中全会后宗教信仰自由恢复,她才得重见天日,但颈部关节受损,头变得下垂歪斜,原来白色的皮肤变成褐色,睁着的双眼变成微闭。所幸身体其余部分未遭破坏。据钦则活佛介绍,在移动该像时,其关节仍是柔软的,至今头发仍在生长,钦则活佛感慨地说:“如今整个西藏就只有这样一尊肉身了,她确实是个宝贝呀!”但由于文革的破坏,目前谢珠林庙已残旧不堪,地面潮湿,天母像面临着损坏的危险,钦则活佛正正焦急地筹措资金抢救这一旷世之宝,祈愿三宝加持,龙天加被,能让活佛早日如愿吧!

朋友,不管你是不是个佛教徒,也不管你心中是否有所求,当你踏上西藏这块神奇的土地时,请到谢珠林寺转一转吧,在这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小小寺庙中,你在惊叹造化的神妙的同时,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有意捐款赞助修复佛像者,或有意去谢珠林寺参观旅游者,均可联系。(拉萨市色拉寺麦学院雄巴康村 琼培扎巴 电话:0891-6343097)
藏地之行散记(节选)
秋英龙沙

九八年七月,在具恩上师根松成林嘉才仁波且的带领下,我与汉地六名金刚兄弟一道前往青海省兴海县扎嘎杰宗山莲师道场闭关。短短十余天的见闻与感受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吉祥之山

天空中飘着吉祥的甘露雨,一辆小型拖拉机在藏地的山路上艰难爬行着。雨慢慢住了,拖拉机“嘎”的一声停住了。上师走出了驾驶室,不顾我们的劝阻,登上了本就拥挤的拖斗。坐在我们跟前,用一种庄严而带几分幽默的语气说道:“小伙子们,现在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在拖拉机的“隆隆”声中,大家听着上师有关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充满神秘色彩的佛山--扎嘎杰宗山的生动描述。当年莲师在青海湖闭关时,青海湖上几个魔头逃到了兴海县的一座石山里,莲师为了兴海的众生免受魔扰,从青海湖追来,在山上降伏了这几个魔头,其中一尊猴面人身者发愿从此改过向善,并请求护持此山和来此修行的人。莲师答应了,封他为此山的护法。所以当地又称此山为“猴山”。莲师为此道场开光后,在此闭关了较长的时间(《西康殊胜道场》对此有专门的记载。在书中还记载猴年猴月是开启道场门最具加持的时间。在这段时间,无量的诸佛、本尊、空行、护法都于此聚集)。

就这样,佛山成了许多修行者闭关修行的胜地。远的如尊者密勒日巴,他曾在此闭关很长时间,并留下一个令修行者神往的“密勒日巴洞”;宗喀巴大师亦曾到过此山并称赞此山特别吉祥,取名为“扎西山”(即吉祥山)。近的如白教大成就者夏嘎仁波且,曾长期在此闭关。

当代藏地闻名的无上瑜伽师秋英多杰仁波且,也曾带着几十个弟子到此闭关过,并赞叹这里是他见过最吉祥的一座佛山。

我们的大恩上师亦曾在佛山闭关八年。上师与这里有着甚深的因缘,在闭关的过程中亲身感受到道场的无比加持,因而也发愿要让更多众生感受这不可思议的加持。上师曾带六十几位藏地的弟子到这里闭关,带汉地的弟子还是第一次。听了上师的介绍,我们都生起极大的信心和向往。

上师说:这就是扎西山,当年莲师亲自开光加持的道场,有着千佛的加持!

“天快黑了,我们必须尽快上山赶到那里!”上师指着半山腰一处炊烟袅袅的地方说。

十几天吃的用的,大大小小的行李加起来有二十几包。连上师我们才八个人,怎么背得上去呢?何况这是海拔几千米的高原,不要说背东西,就是走上去,都会气喘吁吁的。

这时,上师用事先预备好的麻绳奇迹般地把几个包打成了一个方便的大背包,上师教我们如何捆绑之后,便自己背上一大包,两只手又各提一小包上山了。

“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这句话生动地形容出我们此次闭关的第一站--半山腰的小屋。

那半山腰的几间泥垒小屋是以前的修行人盖的,现在还有几个出家人住在里面。刚来这里,这些素不相识的修行人对我们的帮助,令我们倍感亲切。他们帮我们烧水、背东西,还腾出一间小屋给我们六个人住。上师则住在草坡上临时搭起的简易小帐篷里。另一位女居士和比丘尼一起住。

一路的颠簸,真想躺下舒舒服服睡一觉,可面对间小土屋,六个人只能靠墙坐着,慢慢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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